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赤穂義人錄

時秋積雨新霽、戸外履声鏗然、出而迎之、則奥子復、谷勉善、及石慎微也、於是出義人錄、相与読之、読罷継之以泣、慨忠善之不祚、恨天道之無知、差理義之悦人心、嘆孟氏之不我欺、慎徴曰、赤穂諸士、朝廷致之於法、而室子乃張皇其事、顕揚其行、並以義人称之、其志則善矣、得非立私議非公法乎、勉善曰、不然、昔孤竹二子、不聴武王之伐紂、而身距兵於馬前、今赤穂諸士、不聴朝廷之赦義英、而衆報仇於都下、二子則求仁得仁、諸士則舎生取義、雌事之大小不同、然其所以重君臣之義則一也、是故師尚父不諱以義人称二子於当時、而其於武王之聖也、固無損焉、室子不諱以義人称諸士於今日、而其於国家之盛也、亦何妨乎、夫義二子者、不以為非武王、義諸士者、独以為非朝廷耶、子復曰、雖然尚父一言于軍、而能使二子免左右之兵、室子空談子家、而不能使諸士免法家之議、命也夫、三子者、皆長吁而退、遂収其語于簡端、以告後之読是錄者、
日東元禄癸未〈○十六年〉十月庚辰、鳩巣室直清手書於静倹斎、